把我大卸八块拖去喂狗,冰清玉洁得很呢,啊,怎么,才多少时日就变成小淫/娃了,到我面前就发大水啦?”
“您听听着这水响儿,方圆百里都听见的!”
为了防止她中途搞事,她的武脉被沈负雪封了。
般弱只能用最原始的攻击手段。
沈辟寒终于意识到——
她不要起脸来,那真是天下无敌的。
先前装乖捅刀的,夹枪带棒的,那都是小伎俩。
“温般弱!你闭嘴!你嘴脏死了,满嘴喷粪,还有没有点女儿家的样子!”
沈辟寒腿根发劲,像参天大树一样紧紧缠住她,他被般弱弄得无比火大,自然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粗暴摁着她索吻,银丝如蛛丝,粘得到处都是。手掌跟刮骨刀似的,每到一处都要刮下大片皮肉,疼得般弱眉头打结。
沈辟寒父母过世得早,唯一的阿爷只关注他的武功,少庄主根本没有任何像样的启蒙。
对待他心爱的姑娘,没人教他要怎样吻人才不痛,怎样抚摸才欢愉,他满脑子都是滚滚而至的岩浆,炙热又毒,就想噼里啪啦朝着温般弱的身体下着刀尖儿。
戳死她算了!
“啊,我嘴脏,您不还吃得挺高兴吗,有本事你——”
沈辟寒蛮横撩起她的青绿嫁衣,屈指狠狠折了她的丁香小花苞。
般弱双眼顿时起了一片水雾,小兽般痛呜出声。
“沈辟寒你个小混球!你净会欺负我!你怎么不去死啊!为什么你这种禽兽不如的家伙还好好活着,我的小四却没有了!”
沈辟寒顿了顿,放轻手劲。
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身段早就软了,语气也轻得哑了,少庄主低下了他一直以来高傲的头颅,“你,你到底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小四,我真没想要他死,我已经让人厚葬他,他的家人我也一并照顾,这还不成?”
南诏少庄主哪里有认错的习惯,能说出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已是沈辟寒反复思量多日难眠的结果。
他在她面前总是很割裂的,一边厌她至死,一边又时时在意她。或许从七岁时起,她咬掉他唇心那一块小肉,他在她胸前留的那一掌飞花,就注定了日后的纠缠。
这份孤阴里悄然滋长的爱意,由幼嫩,到庞大,连他也无法控制。
沈辟寒轻抚着她的淡红飞花,指尖有点潮,他也有些无所适从,他避开了眼,不敢看她的脸,生硬道,“温般弱,我承认我过去对你不好,可你不一样?我身上全是你的伤。温般弱,别嫁了——”
他喉结微动。
“我同你好。”
换做往常,矜贵孤傲的少庄主死也不会说出这种话。
沈负雪揭露了他的身世血脉,他以为沈辟寒会对般弱恨得入骨,可是不是,沈负雪说要把她扔青楼的话才是彻底刺激到了少庄主。尽管他从小到大也没有保护人的念头,但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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