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昭仪如实回答。”
他自小便是阉人,或许不精通文墨,但人心这方面,他自认不输张涧月。
般弱叹了口气,含糊道,“他要了我的洗澡水,我在里面加了点动情粉,他应该……在水里解决罢,反正没到我面前问我讨要。”说是狂徒之名,六哥还挺克制的,就是骚话跟小动作有点多。
徐羡猛地看她。
般弱无辜脸,“怎么,有人规定洗澡不能加点料吗?”身边摆了这么一个性热烈的太监,她不得做点什么?
徐羡平复心中惊澜,“是咱家小看昭仪了。”
般弱点头,深以为然,“是这样才好,你们聪明人打得半死,我在后头好捡漏。”
前大太监被她的直白噎了半天,没好气地说,“昭仪这嘴儿可真毒。”
般弱跟着狂徒张六厮混,在他的不要脸基础上将自恋发扬光大,“反正六哥爱吃,毒不毒你管不着。”
徐羡:“……”
这么口无遮拦跟厚颜无耻,你家九千岁怎么没把你打死?
般弱今日扮演的是下乡散心的富家小夫人,本就年岁不长,穿的葱绿小袄也格外活泼,挑心髻中是一尊小巧白青的玉观音,愈发衬得她双颊粉扑扑的。徐羡不由得瞧了一眼她的嘴唇,软软红红的小唇,珠儿也饱满水润。
是个小宝贝。
他略微遗憾地想,若是早上两三年,这宝贝就是他的了。
徐羡倒有些羡慕张剥皮了,他们在旁人眼中就是肮脏的阉狗,权衣再美,也弥补不了他们残缺的身躯,而这位小昭仪呢,说起张六喜欢吃她的嘴儿,竟也没什么嫌弃,反而有一种显摆的得意,就像是开屏的骄傲小孔雀。
前大太监没让般弱等多久,他从屋里出来,捧出了一个盒子,低声说,“里头有信。”他顿了顿,“还有一本各地官员层层盘剥军饷的名册。”
军饷案牵涉甚深,徐羡只是他们推出来的替罪羔羊,当然他贪得的确也多。
但太监不都是冲着荣华富贵去的吗?
凭什么别人捞得,他捞不得?
徐羡没什么后悔的,他只是悔恨自己牵连了哥哥的女儿,那是徐家唯一的血脉,所以他交付了名册之后,又把这个小姑娘托付到般弱的手上。
“咱家相信昭仪貌美心黑,定能护住小瑶儿。咱家是看不到她嫁人生子了,往后,还请昭仪多多护持。”
般弱一边答应,一边接过盒子。
对方冰凉的长指似一条小蛇,有意无意擦过她的手背。
般弱:“!”
我靠。
“昭仪若是觉得这些还不足,不妨随咱家进屋,咱家的手艺在当时,也是一绝的。”徐羡吃吃地笑,阴柔得有些雌雄莫辨的面容罕见透出一抹春色,“张剥皮他嘴皮子说得厉害,却还是个雏儿,论起功夫来,他是万万比不过咱家身经百战的。”
般弱:不了不了老娘害怕老娘溜了!
徐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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