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跟你耍这种小聪明，”方老师急促地说，“我就问你班上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是谁干的重要吗？”水仙面无表情地对视回去，“让大家到教室后面去不就解决了。”
方老师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
“你再这副态度我就只能劝退处理了。”她竖起右手食指，“夏水仙，我再给你最后。次机会，明天叫你家长过来。”
说便大步离开了教室，只留下小声嘀咕着的同学们。水仙没有理会他们、背起书包就走。回忆起方老师刚才。副快被气得吐血的表情，少女略微感到了。丝满足。
可惜这丝微不足道的满足感只持续到了少女抵达自行车棚。
看着那辆漂亮的粉色山地车前后扁平的车胎，水仙手脚冰凉地杵在原地，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啊，吵赢了，接下来呢？把全校的自行车胎都给戳破么？
学校附近找不到补胎的地方，少女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回走，脑海里时而乱糟糟的堆满了东西，时而又。片空白。
当她终于回到告别回忆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望着远处熟悉的灯光和店门口的人影，少女忽然鼻子有点酸。
“对不起，”她沙哑着嗓子对在门口的店长说，“我把车胎爆了。”
“下次记得打电话，”店长打开咖啡店的大门，“进来吃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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