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再来乌孙救赵芸嫣。
他不负期望地被皇帝钦点为武状元,还成了江笙公主的驸马,皇帝想让他领兵护卫长安城,在京准备下半年与公主的婚礼。
但贺熙自请随四皇子一同前去乌孙,他的妹妹还在赤谷城,他要救出赵芸嫣。
不过,从心狠手辣、无情到弑母的江以衎手中带走赵芸嫣,需要仔细规划。
贺熙放下卷轴,恭敬道:“微臣已了解乌孙军队的情况,微臣会竭尽全力协助二位殿下改编军队。”
其他武将同样附和,待正事说完,贺熙不动声色地看向江以衎,“五殿下,江笙公主得知恪昭公主殁了后,悲痛不已。微臣斗胆,想问殿下恪昭公主的遗体不带回长安下葬吗?”
江以衎觑了贺熙一眼,淡漠道:“赤谷城也是大魏的领土,恪昭公主葬在哪里都一样。”
没有试探出江以衎对赵芸嫣的态度,贺熙垂眸缄默,他还需细致地问问赵芸嫣。
夜幕降临,赵芸嫣早早地就让缀云和踏蓝退了出去,她熄灭数盏烛灯,翘首以盼贺熙会再来。
小半个时辰后,身着夜行衣的年轻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赵芸嫣激动地迎上去,压低声音唤来人:“哥哥!”
贺熙拉下蒙面罩,扬起如水一般柔和的笑意,他疼爱地揉了揉赵芸嫣的乌发,“哥哥在呢。”
时间宝贵,贺熙让赵芸嫣把她和江以衎的过往说出来,赵芸嫣抿唇,怕贺熙难过,隐去了剜心头血的一段,把其余的全都认真地告诉了贺熙。
“我的傻妹妹。”贺熙长叹一声,“你真是受苦了。”
紫炉的沉香烟气忽地从一缕直线变得飘摇,贺熙心中警铃大作,向赵芸嫣比了个“嘘”的手势,三两步攀上房梁隐匿身形。
颀长挺拔的人影从帐外走进,江以衎环顾烛火暗淡的室内,询问赵芸嫣:“时辰还早,怎么把灯灭了?”
赵芸嫣飞快地收回向横梁上望去的视线,贺熙的夜行衣一角露在外面,她心口一紧,挤出个笑容迎上去,干巴巴道:“殿下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回来陪你。”江以衎随手卸下匕首,他望着赵芸嫣有些紧张的神情,眸中闪过疑色,她是不是又背着他在做坏事。
贺熙还藏在房梁上,赵芸嫣焦虑地绞着手指,“你去沐浴吗?”
她的表现奇奇怪怪,江以衎眸色渐深,他似乎听见极其细微的声响从庭帐上方传来,才刚抬起下颌,就被赵芸嫣抱了个满怀。
赵芸嫣唯恐江以衎发现贺熙,她抱住江以衎劲瘦的腰身转了个圈,把头埋在他颈侧,不顾羞耻,闷声道:“以衎……去沐浴吧。”
她蓦然这般主动,江以衎不着痕迹地勾了唇角,少女甘甜的香息逸散,江以衎在她细腰下方摩挲着,“再唤我一声。”
赵芸嫣的双颊羞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似的,柔荑抓住他的衣角,不想让哥哥听见她这样低声下气委身于人,于是踮起脚尖凑到江以衎耳边,用最低的声音道:
“以衎,我们去湢浴,好不好?”
她清甜的气息拂在江以衎耳畔,勾人又纯洁,江以衎喉结一上一下,把她拦腰抱起,阔步向湢浴而去。
贺熙可以趁机离开,赵芸嫣放下心来。雾气蒸腾的汤池里,她被江以衎从发梢吻到眉梢,雪腮晕红,浑身呈现粉霞般的春景。
江以衎一边与赵芸嫣耳鬓厮磨,一边命令她唤他的名字。
赵芸嫣狼狈地娇声喘着,呜咽着挤出声音:“以衎、以衎……”
少女甜而不腻的嗓音和梨花带雨的娇靥让江以衎中了蛊一般沉溺其中,他冷白的指节微扣在赵芸嫣的后脑勺上,倾身吮吻她柔软的唇瓣,难以餍足地在她的口唇中汲取香津。
赵芸嫣的眼瞳逐渐迷离,到最后又晕晕乎乎的,任由江以衎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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