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间,这些都没有了,人类的阴暗面就会迅速扩大,那么社会这个名词也就不存在了。
这也可以解释为,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被这些规则困着一只恶魔,很多人自认为是好人,但是这只恶魔还是存在着的。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随处可以看见,其中嫉妒就是最常见的。
还有贪婪,这是最直观的,比如那些以打擦边球为生的边缘人。
他们不太遵守这个世俗的规则,在暗处不着声色的牟利。
王忠和王实,就是最简单的一个例子,他们在禁猎的冬季,上山打猎去了。
换一个角度说,他们是不太遵守规矩的人。
所以我才敢断定,王忠和王实,是去干一些不守规矩的事了。
可是在这个小山村里,有什么可以让他们蠢蠢欲动的?
那么大的雪,地里的菜都没了,也别想在别人家树上找到什么果实,再说这村子不算有钱,也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
想到这里,我问起王大牛:王哥,我想问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个别人,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王大牛又是一愣,随后失笑说道:李兄弟你突然问起这个干嘛,不过也不是没有,可最多就是哪家寡妇偷汉子这个话题,话说咱们村有三个寡妇,那是非可不是一般的多,平日我出去都不敢走近她们的门口。
“哦。”我应付了一声,就没再问话,但我心里却泛起了波澜。
寡妇门前是非多,王忠和王实应该是找寡妇去了,这村子里不是刚添了新的寡妇么?王军的媳妇翠花!
他们两个接了个电话,很有可能就是翠花打过去的,她知道自己男人是被这几个人害死,所以她就想出了这个办法报仇来了。
如果说法成立,王忠和王实在此时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而尸体就被藏在菜窖子里面。
“好狠毒的女人!”我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什么?”王大牛看着我问道。
刚才他被我打开了话题匣子,正在跟孙大师和刺猬说着村里的寡妇们的事,如今被我一打断,就以为是我在搭灿。
我连忙摇头说没啥,你们继续。
这件事我准备明天再说,眼下他们聊得正欢,我不想扫了他们的兴,反正天都这么晚了,也干不了什么,而且真要去看翠花的菜窖子,那还得想出一个法子。
也不觉得聊了什么,很快就到了晚上十点,每个人的眼里也有了些许困意,话题到此为止,王大牛和孙大师都进房间睡觉了,而我还是让刺猬睡在沙发上。
刺猬不知我的用意,但却也没意见,而我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研究研究,那个黑影到底想干什么。
第一次他出现在我面前,说了钥匙两个字,第二次,说了回家。
我完全听不懂他想跟我表达什么,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我相信只要他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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